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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快速地擦了擦手中的这个盘子,转开了话题,说:“九嶷教派这个事情似乎已经没了缓和的余地,就算你继续当着山长,你又能怎么样呢?劝说仙华盟支持其中一方吗?恐怕没有人会响应你吧?五大宗里,天剑山和九嶷教派向来同气连枝,这才让剑珩宗和雷音阁有所顾忌,现在正是分离天剑山和九嶷教派关系的时候,他们那些老鬼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无颜开始洗最后一个盘子,洗得依然很从容,缓缓地说:“如果这件事最后真得发展到无可救药的地步,那就只能赌一把了,用西陆的战线来赌一把南方的战线,这样的话,纵然再喜欢内斗的人也会有所顾忌的。”
墨之妄动了下眼珠,思考着之前自己知道的东西,然后说:“也是,只要天剑山把贺利氏那边位置一放,邪门大本营和昭言国故土之间的联系就彻底得没有阻碍了,邪门从西面施加给仙华盟的压力就会更大。”
“所以九嶷教派的事,师弟你不用为我的担心,”无颜抬头看向墨之妄。
墨之妄便笑了笑,说:“你和阿默都是动脑筋的人,我不能比啊。不过,若你需要,我还是可以和你去九嶷教派把他那一家之打晕了扛回来。”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无颜把手中最后一个盘子放下,随后说,“那么,你手中的这个碗要擦到什么时候?”
“哎?”墨之妄这才想起自己也是来洗碗的来着,结果自己聊天聊太忘我了,从头到尾就只擦着这一个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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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程七雪一把云诗拉进房里,转身就把门给关上,还小心翼翼地趴着门缝张望着外面。
云诗看着程七雪这个样子,淡淡地摇了摇头,很是轻松地席地坐到了地上的蒲团上,在矮桌上倒了两杯水,随后才说:“这间屋子有我布的法阵,哪怕是把房门敞开着,站在外面的人也听不见屋子里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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