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边陲,在南郡和犍为郡的交接处,从南陆越境后,乘坐马车也就只需要三天便能到达。这里,也是九嶷教派的总教坛所在。
此时秋分已过,即使是气候舒适的南面也已经是秋色漫漫,树木开始变得枯黄,天也黑得早了些。虽然已是临近黄昏,锦蓉城的南大门入口处依然热闹,因为从南边过来经商和务工的人们都要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赶紧进城。守城的士兵们可不会在乎他们排了多久的队伍,最近城中人群太过庞杂,全城都在戒备,只要时间一到,便会立刻关闭城门。
所以越是到要关城门的时候,不管是检查的士兵,还是进城的人群都分外的焦躁,时不时就传来两方的对骂声,更有人直接就被士兵们乱棍打着哄到了路旁。
就在这吵吵嚷嚷的氛围里,一匹精壮的南方矮种马便缓缓地从树林里走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身浓厚的酒味儿。这马上的人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的酒,他虽然还牵着缰绳,但是人已经是在东摇西晃的了。
这人的身上还穿着一身南陆人的衣服,但是马鞍上却悬挂着一把古朴的南陆马刀,一看就很可疑。
守城的士兵们的注意力立刻便被这人给吸引了过去,立刻就有两个士兵挤过人群向着这人走来,大声呵斥:“此为锦蓉南门,禁止骑马,下马接受检查。”
但是来人没有半点反应,还是东摇西晃的骑着马过来。
“喂!听不见吗?”这两个士兵立刻不高兴了,直接就将手里的长枪给刺了过去。矮马受惊了,自己停了,让那马上的人差点就摔了下来,但是这下子,这马上的人似乎也清醒了一些,他抬起醉咪咪的眼睛看向前方,一副半醉不醉的样子,先打了个酒嗝,然后才笑了笑:“到了,嗝~”
“下来!”士兵们很不客气地呵斥起来。
马上的男人斜眼看了下下方,依然没有下马,只是在怀里掏了掏,然后掏出来一封书信,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进……城,嗝!”
士兵们本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