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大家握在手中的都是一个铭牌。我们这样一个一个的去碰,可不是很累吗?”
廖云锦微微点头,觉得墨之妄这话说得很有理,于是问:“默公子可有什么高招?我们是否需要像山中猎户一样布下一个守株待兔的陷阱?”
“他们是元力修士,不是动物,哪怕你放上一个珍贵的法器在那里,他们也不会寻着味儿跑来的。”墨之妄伸了伸懒腰,看向廖云锦说,“但是这第一天的激烈程度你也看见了,不管是合作的,还是自身就很厉害的,都在很努力地抢夺铭牌,我们不用去找,自然就会有人来找我们。但是,在这前三天,我们没必要出去打架。”
廖云锦的眼里充满了疑惑,还没有明白墨之妄话里的话。
“等到了第四天,时间已是过了大半,那些不中用的小鱼小虾们都应该被淘汰了。”墨之妄,“虽然剩下的人会厉害一些,但是只要我们遇见了一个,这一个的手上就说不定有好几个铭牌呢!而且我们休养生息带三天,无论精神状态,还是体力元力,都要比那些厮杀了三天的人要好得多。这才是所谓的,守株待兔。”
廖云锦恍然大悟,终于是明天了墨之妄的计划,当即就拍了下掌,很是钦佩地说:“默公子果然深长不漏,怎么都不可能是那些人所说的纨绔啊。”
墨之妄轻轻笑着向廖云锦竖起一根手指头摇了摇,说:“不,我当然不是个纨绔,纨绔是有钱有势的世家公子,而我只是个吃软饭的,你看我的姓都是随着岳家的。”
“原来默公子不信默,我说嘛,‘默’这个姓氏在东陆非常少见,也就在北陆和南陆有些家族存在。”廖云锦一副只是随口聊家常的样子说,“不知默公子本家是哪方高姓啊,您有着这样的身手,应是有着不错的家学渊源吧。”
“这个可真没有,”墨之妄懒散散地挠了挠头,知道廖云锦这是在套话,他也就随口说出早就背过的台词,“我虽然看着是个东路人,却自幼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