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因为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在他的眼前——那个冠以“邪王”称号的自己。
“你突然沉默,是在感怀什么吗?”背上的云诗突然发问,将墨之妄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你可真是一猜一个准。”墨之妄微微笑了一下,觉得云诗简直比自己肚子里的蛔虫还要精,什么都瞒不过她。
“我说过,没有发生的事无论如何的猜想,都没有任何意义。”云诗缓缓地说,“与其独自烦恼臆想,担心那种毫无意义的过去和未来,不如放眼在当下。”
“你这句话倒是很适合当鸡汤啊。”墨之妄笑着,心情却轻松了很多。
然而就在这时,他愣住了,因为,他又走到了一处岔道口,而这处岔道通往的一条甬道里,甬道壁上是一排排的石制齿轮。
这里,就是他刚才走出的地方,他又绕回来了!
“怎么回事?”墨之妄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甬道,又转身看了看自己的身后,再次确定了这里就是他离开的地方,“我们这是真得绕回来了?”
云诗淡淡地看了下现在的情况,她倒是没有墨之妄表现地这么惊讶,只说:“看来是。”
“这一路上我们可是没有遇见过其他的岔口,”墨之妄快速地回忆着之前的情况,“但是我也能够肯定,这条路应该不是一整个圆,因为通道的转弯程度是不同的,是不可能构成一个圆形的。所以,我们是遇见了鬼打墙?”
“哪里有什么鬼打墙?”云诗拍了拍墨之妄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于是墨之妄便又小心翼翼地把云诗给放了下来,她转身看向了甬道外相通的两条路,缓缓地说,
“虽然这个世界存在着各种超自然现象,也的确有着灵魂存在,但是,这些灵魂不过是一些由执念聚集起来的东西,不会存在灵智,也不可能有力量制造所谓的‘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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