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的命数和劫难,我这次恐怕在劫难逃了,而你还有希望,只是你可不能太过放松了,因为我们可不只有一次劫难。”
“所以你是承认,我父亲的死和你有关了。”云诗平静地问,声音毫无起伏,也没有带任何的情感,就像是在读一份文件。
“是,他的死,是因为替我挡了一劫。”郯衔点了下头,很爽快地应下了。
“果真如此。”云诗的眼中出现了一种让人看不透的情绪,“以他的能力本该度过那一场劫难的,可是他同时也替你挡了劫,便注定殒身了。我父亲不是那种讲究情义的人,他和你之间是做了什么交易?”
“云兄……”郯衔顿了顿,才说,“不过是一个父亲渴求自己女儿一世平安。”
郯衔的脸上露出悲哀,现在的氛围这似乎是一个很煽情的情景,但是云诗却是冷着声音说出三个字:“我不信。”
“不信?”郯衔惊讶地看向云诗,缓缓地站起身了,“为什么不信呢?他是你的父亲,你是他的女儿啊!”
“因为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云诗说,“大多数的父亲,的确会是有着那种‘希望女儿一世平安’的想法,可是他一辈子都在计算中度过的,如果他真得想做一个慈祥的父亲,当初就不会把希望和抱负寄托在我的身上了。
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须有着超乎于这件事的意义,他和你之间一定不只有这点许诺。”
“贤侄女里如此的聪明,如此的处变不惊,不知道云兄在黄泉之中,是觉得欣慰和自豪,还是觉得心寒呢?”郯衔露出一丝苦笑,
“的确,当初我们有着约定,这个约定了我成为继续‘秘术’的那一方,我将倾尽所有来保护我们的‘成果’。”
然后他似乎有些疲倦,微微闭了下眼睛,放缓了呼吸,随后才缓缓地对云诗说:“你应该知道,就在云兄逝去的那天晚上,你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可以让你不再像一个普通的五岁孩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