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后山山林里,两个人影在快速地闪动。
墨之妄背着程七雪一路逃窜,终于是来到了一片墨竹林,可以稍微歇一歇脚步。
墨之妄将程七雪放到了旁边的竹子下,自己则坐到了另外一边的竹子下,缓慢地一呼一吸,是在调整着剧烈运动后的呼吸。
“我以为你真的要放什么大招了,结果竟然是障眼法。”程七雪忍不住吐槽。
“我也想啊,”墨之妄无可奈何地说,“但是如果真的是用天阿剑一路杀上来就能够解决问题的话,之前我为什么要和你一样缩在山下?这天剑山上看似平静,能人大有人在,我就这么拿着天阿剑闯上来,不是给人当活靶子吗?
而且,在刚才墓地里也只是我用天阿剑为引子稍微控制了一下周围的兵器,也并不是天阿剑真的有这本事。”
“不是都说有了天阿剑就能够号令天剑山吗?怎么感觉他们好像并不买账啊。”程七雪又说。
“东陆那边还说拿了玉玺就能号令天下呢。”墨之妄没好气地说,“如果我大外公还在,这天阿剑的确就有着身份象征,而且如果是老一辈的长老的话,的确也会卖天阿剑一个面子。
可是现在当家的可不是月家人,这些年长老们又更新换代得快,现在全是年轻人在做主。那些年轻人是在没有天阿剑的天剑山里成长起来的,对于天阿剑可没有老一辈的神圣感。”
“这就奇怪了,”程七雪有些纳闷,“如果是照你这么说,那么那个什么没影子……”
“没有影子?你说无颖吗?”墨之妄很好奇地打断了她的话,“他是‘匕禾页’那个‘颖’,不是‘影子’的‘影’。”
“管他的,名字差不多就行了。”程七雪无所谓地扇扇手,继续说,“如果他们已经对天阿剑没有那么看重了,这个山长的位置不就是那什么‘无家人’的了吗?”
“当然不行了,”墨之妄摆了摆手,然后说,“你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