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听过的一句词,应该很是应景。”
绾绾直接很冷淡地说:“不要念,我不想听。”
但是墨之妄还是缓缓地念出:“长安故人问我,道愁肠殢酒只依然。目断秋霄落雁,醉来时响空弦。”
“都说了不要念了,醉什么醉,你不戒酒了吗?”绾绾不耐烦地说。
“说说而已,过个干隐。”墨之妄说。
随后,便在安京最后的一批商旅团走过之后,两个远游的人也骑马离开了这座古老的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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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庭宫,大殿。
当处理天牢文案的士官将天牢那边抓获的人的档案一一念完后,在场坐着的所有人都阴沉下来了一张脸。
因为,天牢里面没有一个是他们需要的人,而在安京里也再也没有发现过属于墨之妄的行踪。他们所有的筹谋,所有的安排,现在就只成了一个笑话。
“总领,”有将官撞着胆子问向云文若,“会不会,他不是今天离开安京,只是拿程长老做个幌子?”
“他已经是拿程长老做个幌子了。”云文若咬牙切齿地说。
这时,殿外传来了传讯官的高呼:“尊上特使到!”
“尊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虽然他们并不指望能够向云诗瞒住今天的事,但是云诗这一天了都没有发话,便是已经是默认了他们的做法了,这样其实令他们很是心安。可是现在,云诗又派人来了,是否是说明,云诗终究还是生气了呢?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云诗生气,但是他们知道云诗不生气时也是很可怕的,于是还没有等云诗派的人走进大殿,这大殿里的一群人便已经纷纷离开座位,跪坐到了地上。
只有云文若是站了起来,迎向了云诗的特使,恭敬行礼:“尊上可有什么指示?”
云文若毕竟是云诗多年的贴身大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