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杜若在竹榻上躺了一天,也不知是他端来的药有效,还是女人在这方面有特殊的恢复能力,总之比上回好了许多。
但杜若仍然觉得不能这么下去,非常有必要跟他谈谈,想到此,舀了一碗竹叶茶端了过去,见他正在锯竹子,那竹子是他今儿一早起来才从山上扛下来的,年头长了,比平常的竹子粗了许多,杜若忍不住道:“这么粗的竹子用来做什么?”
男人接过碗喝了仍递还给她方道:“做竹床。”
杜若愣了愣:“不是已经做好了吗。”
男人看了她一眼:“再做一个。”
杜若真是不能理解这男人的思维方式,又不是卖,做这么多熬着吃啊,又一想他不嫌累想做就做呗,自己管他呢,自己过来可是谈正事的。
想着,开口道:“有件儿事我觉得有必要说一下。”
男人放下手里的锯,抬头看着她:“什么事?”
他如此直白杜若倒有些不好开口,蘑菇了一会儿方道:“就是,我觉得那事儿做的太勤了不好。”
男人沉默良久:“是我做的哪里不好,你不喜欢?”
饶是杜若都有些脸红,这种话让自己怎么回答:“不,不是。”
男人:“那就是你也喜欢。”
杜若忽觉很难跟这男人沟通,他们的脑电波完全不在一个频次上,很难沟通也得沟通,要不然结果极可能是自己还没摆脱陆家寡妇的身份,就直接葬进了前头的坟茔地,找陆家的那个死鬼二爷去了。
性命攸关,必须说清楚,想到此,杜若直接的道:“太频繁了我不喜欢。”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吐出两个字:“两次。”
杜若愣了愣:“什么两次?”
男人:“我们只做了两次。”
杜若不免有些气:“你真好意思说两次,是整整两个晚上,一晚上你做的就不止两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