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你是因想我才敞着窗子喝酒吗?”
杜若看向他,忽觉蛮牛自我感觉实在太好,竟然觉得自己是因为想他才敞着窗子喝闷酒,他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冻病的吧?自己有这么想不开吗。
不管转念一想或许这样也不错,满足他的自我感觉良好,没准对自己更有利。
想到此,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咬着嘴唇就是一句话都没有,杜若猜测自己这样的反应也需最能满足蛮牛的心理。
但杜若这次却猜错了,男人只是皱了皱眉,丢下一句:“以后不许吃酒。”转身出去了。
杜若愕然,是自己这个现代人的思维不能跟古代男人同步了吗,怎么跟自己预想的反应不一样呢?忽想起刚那个叫苏铭的郎中叫蛮牛景天兄,这是蛮牛的名字吗,这名儿起的倒是挺霸气的。
正想着,蛮牛走了进来,手里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子,杜若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果然是真理,早知道昨儿自己不赏雪了。
不过身体健康还是最重要的,所以杜若毫不犹疑把药汤子喝了下去,那股子味儿让杜若十分怀念现代的感冒药。
苦药汤子虽不好喝却极有效,喝了之后,睡了一晚,转天便好了,病一好便觉得肚子饿,对于蛮牛的厨艺,杜若可不敢恭维,起来生火做饭。
杜若先把笋干跟肉干丢进水里煮开熬出味道来,抓了两把米,放在旁边的泥炉子上慢慢炖,这边儿大灶上开始做蛋包饭,摊了几张薄薄的鸡蛋饼,放到一边儿,在把昨儿晚上的剩饭放到锅里炒了,包在鸡蛋饼里,又切了一大碗细细的萝卜丝,抓了些糖霜点了醋,就是一碗最开胃的小菜。
收拾完了,泥炉子上的粥也差不多好了,端到桌子上一抬头就见昨儿那个叫苏铭的郎中,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不禁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苏铭挑了挑眉:“你病没好,我不能下山。”
杜若:“我的病已经好了。”
苏铭却只当没听见,两只眼直勾勾盯着桌子,忍不住吞了下口水:“这是什么吃食,倒是从未见过?”
杜若心说,你没吃过就对了。见他馋的那样儿,不免不好笑,递了筷子给他:“这是蛋包饭,苏大夫要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