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来。
蛮牛忽道:“笑什么?”
杜若咳嗽了一声:“时候不早了,你看看你是这会儿就下山,还是去旁边屋里睡一觉再走?”
蛮牛直接躺在了竹榻上,杜若顿时警惕了起来:“你要做什么?我刚可不是跟你逗闷子呢,你若再胡来,我这剪子下次可就不知戳哪儿了。”
蛮牛看了她一眼,往竹榻边儿上挪了挪,这竹榻做的极大,足够四个人睡的,蛮牛躺在边儿上,还空出老大一块儿。
杜若琢磨经过刚才血的教训,蛮牛应该不会再铤而走险,便熄了灯上榻,在另一边躺下。
这么一折腾却没了睡意,躺在榻上半天也没睡着,微微侧头看了眼旁边的男人,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有些银晃晃的,他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却忽听蛮牛开口道:“你为何生气?”
杜若愕然半晌:“你竟然不知道为什么生气?”
蛮牛:“不知。”
杜若觉得这件事儿实在有必要说清楚,蹭的坐了起来:“我是个寡妇,这个你一早就知道,就算我不守妇道,也轮不到你教训我,更何况你还说我勾引你的朋友,你哪只眼看见我勾引他了,就是看见我跟他说了两句话就是勾引吗。”
蛮牛:“你就因这个生气?”
杜若:“这是你对我人格的侮辱,难道不该生气吗?”
蛮牛沉默良久方道:“那天看见你跟苏铭在一处说话,便忍不住有些恼怒,对不住。”
杜若真没想到这男人会跟自己道歉,愣了一会儿才道:“你说什么?”
蛮牛却不吭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