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杜若见他胸口有些暗色,伸手过去碰了碰,一手的血色,不禁道:“果然渗血了,进屋我看看。”
蛮牛倒是听话,进了屋坐下,杜若小心的把衣裳解开,果然昨天包好的棉布,已经被血水浸透了,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杜若:“要不下山去医馆里让大夫看看吧,这么下去若是感染就麻烦了。”
蛮牛看向她半晌方道:“金簪草止疼活血,可用于扭伤却不宜用在外伤。”
杜若愣了愣:“你是说,你的伤口恶化,是我昨天敷了金簪草造成的?你既然知道怎么昨儿我敷药的时候不说。”
蛮牛:“不妨事。”
杜若:“都这样了还不妨事,难道你不觉的疼吗。”
蛮牛摇摇头,杜若也不知他是不疼还是觉得这点儿疼不算什么,总之这男人皮糙肉厚。到底这伤是自己戳的,杜若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你还是下山去医馆吧。”
男人却从腰上掏出一个瓷**子来:“敷这个就好。”
杜若:“你有伤药昨儿怎么不拿出来。”还是用酒清理了一遍伤口,把药敷好,换了新的棉布包扎好,见他目光落在旁边的竹桌上,上面是自己刚洗澡时放的瓷**子,目光闪了闪,伸手拿了过来:“这里的药快没了,你下次再给我拿些上来。”
蛮牛看向她:“你还想吃这药。”
杜若:“不然呢,你让我以陆家寡妇的身份怀孩子吗,还是你以后不碰我了。”
蛮牛:“明天我下山。”
杜若:“你这药真有用吗?”
蛮牛:“你想说什么?”
杜若:“你这样毫无节制,若万一有了怎么办?”
蛮牛:“不会。”
杜若气结,这蛮牛如此斩钉截铁的说不会的根据是什么,别说这里是古代,就是现代的避孕药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有用,蛮牛这两个字把杜若所有的心思都噎了回去。
转天一早蛮牛下山了,晌午的时候便回来了,跟他一起回来的是上回那个苏铭。
苏铭笑眯眯的跟杜若打了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