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天看了他一眼:“是何病症?”
苏铭挑了挑眉:“虽说我的医术不比我那堂弟,却也不会胡言,医书上早有记载,女子信期两月一至者称为并月,三月一至者称为居经,一年一至者称为避年,还有一生不至的称暗经,这些境况虽罕见,却并非症候,也不影响怀孕生子。”
说着看看向陆景天:“至于你跟她这数月尚无身孕,倒有些奇怪。”说着凑近他:“景天兄,别是你这看着壮实,实际却是外强中干,那上头不顶用……”见他脸色阴了下来,急忙停住话头嘿嘿一乐:“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景天兄上阵杀敌以一敌百,这么个小女子还能收拾不了吗,不过,你们二人这身份,真要是有了身孕,可有些麻烦,再有,她真不知你是谁?我瞧这丫头挺精的,不像个糊涂人。”
陆景天:“她当真没有别症候?”
苏铭:“景天兄你这是质疑我苏家的招牌吗?”
陆景天沉默片刻方道:“她曾上吊自裁,被救下来之后病了一场,前头的事儿都不记得了。”
苏铭摸了摸下摆:“这个医书上倒有病例叫失心症,一般都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之后,忘了前事,可这丫头瞧着却不像得了是失心症。”
陆景天:“那她为何忘了前事?”
苏铭:“这个就不知道了,可惜我表弟如今出外游历悬壶济世,也不知什么时候方能回来,要不然让他来瞧瞧,兴许能找出原因。”
见陆景天眉间有些忧虑,苏铭不禁道:“说起来也奇怪,她在陆府好几年,你怎没起心思,倒在这荒郊野岭过上日子了。”
陆景天:“不一样。”
苏铭:“明明是一个人就是换了个地儿,有什么不一样的,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不记得前头的事儿了,一个人的性子也不可能更改,若你觉得她跟陆府不一样,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她在陆府的时候是装的,二她现在是装的,这个两个可能不管是哪个,她都是杜氏,你的兄弟媳妇儿,即便你那个兄弟跟同父异母,到底也是兄弟,你这大伯子占了兄弟媳妇儿,怎么都说不过去,你要想图个新鲜也就罢了,若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