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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忙去端了茶来,看着杜若喝了两口方道:“主子您不是有喜了吧,这可是最大的喜事。”
杜若:“妈妈想多了,我只是昨儿夜里有些着凉,今儿肠胃不大好。”
那婆子想起昨儿晚上的声响儿,老脸都有些发烫,想是折腾起来出了汗,这帐篷怎么也不如屋子严谨,着了凉也是有的,不过这瞧着真像有喜的。
见这婆子仍有些疑心,杜若拿了药**子出来:“妈妈可知道这是什么?”
婆子摇摇头:“瞧主子日日都吃,想是补身子的。”
杜若:“这是你家大爷给我的避子药,所以不可能有喜,我想躺一会儿你去吧。”说着翻过身朝里躺了,刚闭上眼,听见有人进来,以为是婆子又进来劝自己吃东西,皱了皱眉:“我不说了,什么都不吃吗。”
却闻到一股酒气,杜若坐了起来:“外头宴席还未散,你怎么就回来了。”
陆景天扫了眼那边儿未动的鹿肉:“身子不舒服?我让苏铭过来。”
杜若吓了一跳,苏铭来了不全露了,忙拉住他:“只是有些困罢了,又不是病。”
陆景天低头看她:“都睡一天了,怎么还困?”
杜若没好气的道:“夜里睡不了,白天自然困。”
陆景天:“我夜里也未睡,却不似你这般。”
杜若:“我能跟你比吗,你是练武之人。”
陆景天低笑了一声:“今儿晚上你好生歇歇。”
杜若微有些讶异,从过往的经验来看,基本上这厮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如果自己拒绝他一次,必会成倍找补回来,今天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陆景天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今晚上我值守巡营。”
杜若目光一闪:“你不是将军吗,还需你亲自巡营?”
陆景天:“皇上跟番邦的王子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