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帐子放了下来,四周的帐子一落下来,里面便成了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即便竹榻再大也不觉有些暧昧的氛围在夜色中晕染铺展,这般跟陆景天躺在一起,尤其还是这张青竹榻,即便杜若不想脑子里却忍不住冒出五年前的情景,两人在这张竹榻上做的那些事儿,一张张画面在脑子里闪过,若闭上眼,那些画面反而更为清晰。
杜若只能睁开眼盯着帐顶子发呆,忽旁边的男人动了一下,杜若一惊,下意识看向他,却发现他只是略侧了侧身子,暗暗松了口气,忽又觉自己这般防备有些可笑,若他真想如何,自己防备能有用吗。
这么一想倒想开了,渐渐放松了下来,一放松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便消失匿迹了,困意袭来不大会儿功夫便睡了过去。
杜若是睡了,陆景天却睡不着,感觉身边人呼吸平稳绵长,应是睡着了,陆景天方翻过身来,帐外留了一盏夜灯,灯光落尽帐子里,投在她脸上,映的肌肤越发白皙,仿佛有一层淡淡的光晕流转流转在她眉眼之间。
陆景天五年前就知道她生的好,可模样生的好的女人之于自己并不算稀罕,就是陆府后院里那些女人,随便拉出来一个也不会比她差。
但自己并未把那些女人搁在心上,就算模样都没不大记得,这么多年,杜若是自己唯一一个记在心里撂不下的女人。
既然撂不下就娶回来好了,况且她还给自己生了儿子,即便五年前她跑了让自己异常恼恨,但她生下多多也算功过相抵了,为此自己可以不跟她计较五年前的事,只要以后她老实听话就好,她是自己的妻,是他儿子的娘亲,一想到这些,便多大的气也消了。
不过她怎么换了衣裳,陆景天的目光在她身上划过,她换了一身衫裤,裹的倒是极严实,只是领口微微有些松,隐约露出一小片肌肤跟她的脸一般腻白,这片腻白的润泽便如那最好的羊脂白玉,他尚记得那种腻滑的手感**蚀骨。
陆景天忽觉那股压下去的躁火有些往上窜的趋势,略移开目光,半晌方压制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