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还不如快些吃了饭,上楼看书,也免得尴尬。
想到此,快吃了几口,放下碗,刚要起身,陆景天却说话了:“苏铭跟你说了什么?”
他一提苏铭,杜若倒想起药田的事了,两成干股,源源不断的收益,实在太诱人了,诱的她都再想怎么能说几句话来讨好陆景天,答应在将军山开药田。
可就算自己拉下脸说几句软话,他就能答应吗,杜若心里真没底,但总要试试,毕竟那是白花花的银子。
念头至此,瞥了他一眼:“你以为他能跟我说什么?”这话虽算不得什么甜言蜜语,但语气却大不一样,且她瞥过来的目光里似笑非笑的仿佛蕴着万种风情,陆景天心中一荡,不禁微微往前俯身:“你们俩在院里说话,我却在山上,怎会知道你们说的什么?”
杜若觉得气氛太过暧昧,怕小聪明使过头反而弄巧成拙,遂道:“少东家知道我在檀洲打理了药田,想在将军山开药田。”
杜若本是投个石子试探试探他的态度,哪想自己一开口,这厮刚还和缓的脸色呱嗒掉了下来,拉了老长,沉沉的看了她一会儿道:“我去骑营了。”蹭的站起来走了。
杜若愣了许久方回神,这厮是恼了跟自己耍脾气吗,自己不就提了一句开药田吗,有什么可恼的简直莫名其妙。
杜若收拾了碗筷也气哼哼的上楼了,不想看书,寻了针线笸箩出来,打算给多多做个半截的手套,他如今跟着师傅学骑射,戴着手套总能少受些罪。
杜若其实不希望儿子学骑射,太辛苦,她从未指望过儿子建功立业,只盼着他能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这大约是所有母亲的心愿,但她也知道多多流着陆景天的血,陆景天是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除去自己跟他的这笔烂账,杜若从心里佩服他,为国为民流血奋战的都是英雄,值得所有人敬仰。
或许因为有个大将军的爹,这小子从小便喜欢骑射,甚至无师自通,即便从未见过陆景天,却一见便异常亲近,比疼了他这些年的士安更要亲近,认了爹进了陆府更是连影子都不见,活脱脱一个小白眼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