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不免有些恼的瞪向他,却看见他裸露的胸膛,她的高度正对上胸前两点,麦色肌肤上两点茱萸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随着他一动那水珠晕染开流了下去。
杜若的目光下意识跟着那水珠滑过八块腹肌,在日头下那暗影勾勒的越发清晰,再往下,他身上的中裤浸了水,贴在身上犹如第二层肌肤,轻薄非常,清晰透出里面的形状,那浓密黝黑的林见支愣出一根粗长的棒子,随着杜若的目光落在上面,那棒子忽的涨大了许多,撑开本就轻薄的中裤,像支开了一把小伞。
杜若猛地脸红起来,急忙抬起头来,却对上男人眸中暗沉的火光,一跳一跳的仿佛顷刻间便能燎原。杜若忙错开目光后退了一步,顾不上身上衣裳湿了大半,伸手去接儿子。
陆景天却没给她而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弯腰拿了自己的袍子把多多裹了起来,抱着上去了,走到一半回过头来说了句:“把鱼跟衣裳都拿上来,我带多多去浴间。”
杜若在塘边儿愣了一会儿,方弯腰把地上的衣裳拿了起来,水桶里已经捞了两条大青鱼,足够他们仨晚上吃的了。
杜若一手提着木桶一手抱着衣裳,回来先把衣裳泡在盆里,便去收拾青鱼,山里的水好,养出的大青鱼柔嫩肥美,没有丝毫土腥味儿,不用过油煎,只收拾干净,调好汁把鱼直接下到锅里慢慢炖就是最好吃的,这法子虽简单却破费功夫,好在这会儿还早,炖到晚上正好。
鱼入了锅,杜若便挪了大盆在篱笆下洗衣裳,打上皂角搓了搓,忽听后头浴间传来多多的笑声,四岁的多多声音清亮,笑起来格外好听间杂着陆景天有些粗犷的声音,陆景天的声线有些低,大约是沙场上历练出来的,说出话来干净利落却又气势十足,跟他的人一样,即便两人坐榻上那样亲密的事,他也是一板一眼的,跟一头只知道往前冲的蛮牛一样,所以自己过去叫他蛮牛实在是非常贴切,蛮牛哪懂得什么叫温柔啊。
但今天的声音听起来却有些不一样,有些温柔宠溺,像个最普通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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