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实在太大,自是听见了,一个个脸红耳赤,臊的脑袋都抬不起来。
耳房里抬了浴桶进来,注了热水,旁边放了巾帕,洋胰子,香膏等沐浴之物,备好了回了一声,陆景天遣了人出去,方从床上把杜若抱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很久不做了,有些不习惯,还是这男人饿了太久,一下子做的太激烈,杜若竟然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虽隐约知道男人抱起了自己,身子却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软瘫的如一堆泥,被他抱进了耳房沐浴,洗好了,用个大巾子裹着抱了回来,床上的铺盖已经换了新的,仍是大红的鸳鸯锦被,映着红彤彤的帐子分外喜庆。
陆景天瞧着颇为满意,他先头娶原配的时候,还未封将军,那时候西北有战事,他回来匆匆成了亲没待几天便走了。
成礼的时候颇为匆忙,入了洞房掀开盖头也就粗略看了一眼,便上床行了事,那时候他虽然也是血气方刚,却并未领略这事的妙处,只记得他那原配夫人,直挺挺的躺着,手脚身子都是僵硬的,全程也不出声,像一块僵冷的木头。
如今想来许是跟原配夫人的那次让他对这种事病失了兴趣,虽不至于厌弃却也并不喜欢,乃至后来原配夫人病死,他也并不觉得多难过,为了留子嗣,纳的姬妾虽不跟原配夫人一般像个木头,为了取悦他在床上曲意逢迎用尽了手段,却也并未勾起他多大的兴致,大多时候只是例行公事,为了子嗣而做,草草开始匆忙结束。
直到在山上撞见杜若,陆景天觉得这小女人的一举一动都那般魅惑,随便瞥过来的一个目光,他都想把她立刻按在身,下。
苏铭说男人这一辈子不管是风流倜傥还是刚直不阿,老天爷都给配了一个女人,只要遇上了就一辈子都撂不开手了,恨不能日日捧在心尖儿上儿上。
陆景天以前听了这些总是嗤之以鼻,认为是胡说八道,今儿鬼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