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倒是没想到这厮能无耻到如此程度,她都开始怀疑眼前这个明明做了那样下流无耻之事却跟没事儿人一样的男人,是不是五年前那个貌似憨实的那个,虽说杜若早知道这厮的憨实都是装出来的,但从心底还是觉得这男人应该是有底线的,看起来自己是高估他了。
想也是,俗话说天下乌鸦一般黑,这男人发起情来,哪还管什么底线,竟然还好意思说这种颇赋暗示的话。
杜若不可思议的看了他半晌,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倒不知,堂堂的威武大将军还能干出下药的事来。”
陆景天:“什么下药?”
听他这般说,杜若越发恼了起来,撇了撇嘴哼了一声:“原来大爷竟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倒让杜若开了眼界。”
陆景天皱了皱眉:“我陆景天虽不敢自称圣人,若论敢作敢当自思尚能做到,你若心中有什么委屈,你我夫妻之间好好说才是,这般阴阳怪气的做什么?”
杜若听他语气铿锵,竟毫无半点心虚的模样儿,再端详他的神色,见刚的调笑之意已然尽去,一张方正的脸上很有些肃穆,心里不免有些发虚,莫非自己错怪他了,怎么可能,自己本来打定主意要跟他做对表面夫妻的,若不是那酒有问题,自己何至于今儿在炕上溜溜躺了一天,便这会儿还浑身发疼,小腹哪儿一阵阵的酸涨,完全就是纵欲过度的症状,思及昨晚上这男人凶悍勇猛且没完没了的折腾,杜若腿肚子都打颤儿。
也不知是年头长不习惯了,还是这厮憋得日子太长,就跟洪水似的,一开闸就狂泄而下,挡都挡不住。
想到此,心里又坚定了起来,冷哼了一声:“你少装不知道,昨儿晚上那酒里有什么你自己清楚。”
陆景天:“你莫不是说的昨晚上的合卺酒?”
杜若看着他,心道我就看着你演,看你能演到什么程度,她还就不信这明摆着的事能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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