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支浑身酸疼,躺了一天也没缓过来。
虽说躺下了,却因白天睡得多,竟睡不着,也不想起来,索性躺在床上闭着眼养神,琢磨着明儿把多多叫过来瞧瞧,这一晃好几日不见,心里怪想小家伙的。
想着想着便有了些困意,刚迷迷糊糊的要睡着,却陡然听见外头请安的声音,杜若愣了愣,心说这厮怎么又来了?
念头至此忽想起自己以为他不会来了,洗了澡便换上了她惯常穿的那件睡衣,正想着换了,不想那厮已经进了屋,杜若忙把薄被裹在身上,刚收拾好,帐子已经掀了起来,接着便是一阵扑面而来的酒气。
杜若下意识抬头正对上他的脸,这男人显然喝了不少酒,但脸上看起来倒不像醉了的样儿,只是那双越发深沉的眼里浮荡着明显的醉意以及怒意。
杜若下意识拢了拢身上的薄被,不想却被他一伸手扯了过去,直接丢在了床下,杜若遮无可遮瞪着他:“你做什么?”
陆景天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你那点儿心思我不说不等于我不知,不管你怎么想,我既娶了你进门,你就是我陆景天的女人,服侍我是你的本分,你不适应,我可以缓几日,我不会跟你做什么面儿上夫妻。”
说完吩咐人打水洗漱了,衣裳一脱就上床躺下了,把被子从地上捞起来,搭在身上,杜若定定看着他,好半天不能回神,他什么意思,非要跟自己做名副其实的夫妻,虽说两人打早就名副其实了,但杜若还是觉得相敬如宾更适合两人。
想到此,杜若决定下床去厢房里睡,跟这男人睡在一起她可不踏实,偏偏这男人个子高块头大,往床外侧这么一躺,跟挡了座山似的,她若想下床必须要跨过他这山不可。
杜若酝酿了半晌,终于打算行动,她决定先迈腿,虽说她个头不算太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