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这么死皮赖脸的吧,而且这厮死皮赖脸的理所当然。
杜若先头还想着,不管来软的来硬的自己都能应付,可陆景天这样死皮赖脸的招数一使出来,她还真有点无所适从,尤其他还把儿子推了出来,实在太无耻。
正想着,却听见小家伙欢快的笑声从浴房传了过来,中间夹杂着一个低沉粗犷却气势十足的声音,两种声线极不同,可夹杂在一起却奇异的和谐,洋溢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馨,听在杜若耳朵里,让她心里软哒哒的。
杜若不觉想起了自己上一世,她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而且离的相当难看,为了获得最大利益彼此捅刀子,揭对方的短儿,那样丑恶的嘴脸像八辈子的仇人,哪里会有半分夫妻的情份,她甚至怀疑过自己不是他们的女儿,为此还特意去做过基因鉴定,结果却是让人失望的,他们的的确确是她的父母。
因为有这样的父母给杜若造成了极大阴影,所以当初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要,虽说最终她生下了多多,但当初的不要仍然让杜若对儿子留了一份愧疚,大约出于一种补偿心理,她从不拒绝儿子的要求,而今天儿子要跟自己跟陆景天睡在一张床上。
杜若忍不住看向寝室内的紫檀拔步床,上面镂空雕着瓜瓞连绵的缠枝花纹,华贵而精美,但不够大,至少比起山上的竹榻来小了许多。
若是山上那样大竹榻,她们三个躺在上面,还可能谁也不挨着谁,可这张床说实话三人若是老实躺着睡觉地方也是够用的,只不过陆景天这厮费了这么大力气死皮赖脸的留下,会老实的睡觉?杜若如今算是看清楚陆景天了,那张脸长得再憨实,也是个狡诈的男人。
想也是,他那些赫赫战功,可是用无数场胜仗换来的,能屡战屡胜的将军,靠的可不是匹夫之勇,必然熟读兵书战策,有异于常人的谋略跟心计,才可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这样能指挥千军万马的男人,对付自己一个小女人还不容易,五年前自己能从他眼皮子底下跑了,纯属侥幸,而显而易见,如今这男人正下心思对付自己。
正想着,爷俩回来了,杜若下意识抬头,陆景天只穿了轻薄的中衣,用个大布巾裹着多多,进来扫了她一眼,步子未停直接走了过去,抱着多多上了床,爷俩靠在床上,目光齐齐的看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