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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穿白色褂子女医生的愤怒抗议,这名开着电瓶车的佣兵只是回头对着她吐了一个烟圈。
厌恶的挥了挥手,这名女医生从口袋里掏出了三个常规的碳微粒口罩。一个递给坐在前面副驾驶位上同样一脸反感的丈夫,另一个递给坐在一旁的老医生,岑高远。
这名年近六旬的岑老医生是天启集中营的人体实验专家之一,他捋了下谢顶脑壳上仅剩的几缕白,微笑着拒绝了递到面前的碳微粒口罩,温和的安慰道。
“田医生,我有一个耳鼻喉科的朋友,每天两包烟,现在也还活的好好的。岁数大了反倒更为惜命,但健康包含了很多方面,心情上的舒畅倒是更重要一些。”
摆出德高望重的姿态,说着感慨沧桑同时还带着某种学术性的语言,甚至对缺乏教养地位低下的佣兵也保持了一定的包容。
只是没人现,这名老专家的眼睛极不易察觉的瞄向成熟女医生的雪白脖颈,然后顺着没有系扣子的领口去端详那两团软肉以及两者间自然形成的凹沟走势,全然不顾对方的丈夫就坐在前面的副驾驶位上。
一道人影猛的窜出来,重重的落在引擎罩上,打断了老专家贪婪的眼神。
麻醉弹被唐云狠狠投了出去,以至于那名开车的佣兵连哼一句都来不及便软了下去,事实上他的右手要是没有夹着烟而是扶在手枪枪套上,也许还能放出两声示警的枪声。
“舒畅?比如虐杀那些十几岁男孩子的时候吗?”唐云从倒地的佣兵身上摸出手枪,用枪对着面前手无缚鸡之力的3名医务组人员。他没有去拿那把更好用的半自动步枪,因为他暂时只有左手能拿枪。
唐云用因骨折而导致姿势极其扭曲的右手握着麻醉弹改装成的匕,用锋锐尖端在佣兵的脖子上艰难的刺下去,不是一下而是三下。
杀死过一头初代x生化兽,砍了希尔达一记风压板间接造成了她的死亡,驾驶小型机甲乱窜的时候不知道无意中撞死了多少佣兵。但眼下却是一个14岁少年第一次捅刀子,即使他的右手因伤势而受到影响,但颤抖的还是太过了一些。
看着血腥的一幕,田医生和她身前的丈夫都是紧紧皱着眉头,不敢说话。唯独那名老专家岑医生,虽然声音有些沙哑,表情却还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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