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摇了摇头,仇星宇苦笑,自己这趟就是专程来安慰唐云的,这时候倒是想得有些多了。
人类是个很有趣的生物,面对面一对一的争论或者说教并不是说服一个人的好方法,在某个融洽的气氛里,让对方不知不觉间从侧面理解到你的想法,反倒容易潜移默化的影响他。
就比如金山岛那个饭局,自己父亲无字碑的故事。
仇星宇知道,安慰的话自己已经在饭桌上说过了,让唐云自己静一静吧,没必要久留。
何况还另外也有人为这事专程跑了一趟,自己也要给人行个方便才好!
驾车远去的仇星宇抽了口烟,随着从微翘嘴角处溢出来的烟气和尼古丁,某些老旧的柯米娅小调也顺着他的厚嘴唇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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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了个澡,唐云将那身满是褶皱和汗渍的格阪纳西装统统扔进洗衣机,重新套上一件宽松的九头鸟佣兵服,这才躺在了宿舍的平板床上,把双手抱在头后,翘起了一条腿。
记忆中一片空白的父亲和4营一张张鲜活的面孔浮现在面前,父亲的铜像倒了,是被推倒的,唐云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不似难过不似仇恨也不似不甘心之类的情绪,就是一种怅怅然似乎失去了什么东西是的。
失去了什么呢?
唐云想不出来,也许只是一个从没见过父亲的少年,内心深处对父亲的那一点点期待,期待他是个了不起的人成功的人,或者说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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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就是历史,后人怎么扯不用太放心上!”
星宇大哥的话犹在耳边,唐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盒圣兽牌香烟,抽出一根后啪的一声点燃了打火机。
“估计斯博又要为它那帮子孙们抱不平了吧?不知道这回他会用哪张脸出来!”唐云心中想着,还不等说话,忽然有个女孩的声音从窗口传了过来。
“唐——云——!”
这一声呼唤略有低沉,拖的很长,在夜风吹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