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的中年胖子对辛千亦说道:“辛小姐,你爸到底哪里去了,你看我这项目审批还等着他签字啊!只要他一签字,我马上就可以开工了!真是急死我了!”
中年胖子还没有说完,旁边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件中山装的,马上说道:“你那个算什么,我这个才急死了,七个亿的投资啊,本来说好的,合同签上,马上就可以投入生产,结果中间合同出了一点小改动,没有辛总拍板,愣是不行!”
中山装还没有讲完,身后马上又有人抱怨了!
整个辛家大厅这个时候就好像是一锅热水一样,在不断地沸腾着,可是祸里面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如果主菜再不下锅,这锅热水只能最终被蒸干了。
就在这个时候,在别墅的阁楼上,娄元化正小心翼翼地为辛后妈包扎伤口。
辛后妈躺在一张舒适的沙发上,两只手臂放在沙发手上,两个血肉模糊的伤口还泛着深深的牙印。
她“哎呀哎呦”地叫着,一边叫,一边还不忘痛骂着娄元化,说道:
“我让你不要嗑药,你倒是给我听进去了没有?没有,你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你不但没有听进去,还变本加厉地嗑!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我们辛家这么多家产,还等着你去继承啊,难道你就想拱手把它们统统都让给你那个死妹妹吗?”
娄元化一直板着脸,被辛后妈这么痛骂着,却半点都不敢回嘴,只是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说:“妈,我错了,我知道我真的错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白文成,今天我真的不会嗑下那么多药!”
娄元化一边说着,一边仔仔细细地给辛后妈敷上辛家备有的顶级金疮药。据说,这种药敷上以后,伤口不但能迅速地愈合,而且也不留疤痕,是海天集团赖以成名的产品之一。
娄元化上药的那一瞬间,辛后妈忍不住又是一声痛叫,“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白文成,还是那个白文成!”辛后妈叫过以后,继续说道,“想想那个白文成,我突然就来气。当时你让他那么打着,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心疼吗?可是,就是他那么打你,我不但不能责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