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睁着眼想一些事情,有幼时的东躲西藏,也有战场上的刀光血影。
却突然听到几声呓语,又像是哽咽。
“娘,你信圆圆......”
“信圆圆好不好?”
夹杂着哭声,娄鹤京没听太清,只听清了元元二字,莫非是小名?
真是幼稚。
一晃眼天色大亮,拢玉和思蕊早早端了热水进来。
娄鹤京不在了,听动静像是在院子里练功。
或许是为了颜面,地上的被褥被他丢到了床上。
拢玉叫醒萧元意,托娄鹤京的福,今日的早膳很是丰盛,不像往日只有硬邦邦的馒头。
才吃了几口,娄鹤京大步走进来,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热汗,浸湿的单衣微敞着,依稀可见结实的肌肉纹理。
萧元意站起身,这早膳其实是给娄鹤京准备的,她见了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妥。
“没这么快,我去洗澡。”
娄鹤京觉得很怪,明明之前萧元意都是胆大妄为的,何必在他面前又装出这副胆小模样。
他去了净室,萧元意实在没忍住,又夹起了那个热乎的肉包子。
刘嬷嬷和思蕊在一旁偷笑,萧元意视若无睹将肉馅咽下去。
娄鹤京换了身长袍,出来时,一整笼包子只剩下最后一个。
他皱眉,直接拿起三两口吃完。
“走吧。”
萧元意漱完口,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
可他身高腿长,又走得快,没一会就把萧元意落下好长一段路,幸好还有娄家的下人跟着,她才找到了雁声堂。
旁的新婚夫妻都是一起去敬茶,她晚来了许久,娄鹤京已经坐下了。
二老爷在外领军,娄家两位夫人坐在尊位,剩下的都是娄家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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