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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不下这口气。
刷到容绍钦陪情人买钻戒的热搜时,他刚好经过医院,看到桑海凝,就跟了过来。
桑兆廷趁机继续冷嘲热讽,“我告诉过你,娘家才是你的依仗,你非不听,现在好了,老公在外面养情人,娘家你也得罪了,以后我看谁给你撑腰。”
“你撑得起来吗?”桑海凝冷笑,“怕是容绍钦咳嗽一声,你腰没撑住,膝盖先一步跪地上了。”
桑海凝性子软,平时也对人客气,但不代表她好欺负。
像桑兆廷这个渣爹,她没必要客气。
桑兆廷气得脸红脖子粗,和桑海凝呛起来。
来者不善,沈初一边护在桑海凝身前,边悄悄用桑海凝手机,给容绍钦发了消息。
等待容绍钦的过程中,桑兆廷说话越来越难听,而桑海凝身子弱,一时落了下风。
原本顾忌着桑兆廷是长辈,沈初一忍着一直不插话。
现在她完全忍不了,直接弹坐而起,指着桑兆廷鼻子就骂,“你抛妻弃子不当人,拿伯母的遗物当幌子,厚着脸皮上门求海凝办事,别说打骂你,就是拿绳子圈你脖子出去溜一遭,你都不委屈。
以为自己什么东西,倚老卖老,仗着自己是长辈,就各种不要脸。也不想想当初伯母和海凝对你多好,你这么辜负她们,堂而皇之把小三和私生女带进家门,现在还好意思说海凝。知不知道什么叫不守男德,几把骨折...”
沈初一的嘴比桑海凝要厉害多了,加特林似的突突往外喷。
喷得桑兆廷满脸口水,还找不到机会反唇相讥。
就在沈初一骂得正欢时,她眼尖看到门把手动了一下。
随后,她直接跌坐在床边,趴在桑海凝臂弯里哭,“我命苦的海凝,生日这种高兴的日子,你借酒消愁,喝得都胃里出了血,好不容易清静会儿,又来了个不要脸的东西,过来落井下石,你怎么就这么苦啊...”
桑海凝一脸懵圈,她什么时候借酒消愁,还喝胃出血了?
这是要闹哪样。
就在这时,门一下被人从外面推开。
门外,是容绍钦板正高挑的身影,和埋没在一片浓白阳光下,喜怒难辨的俊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