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
不大不小的节奏轻响,显示屏的荧光将钱谷的脸照亮,笼罩在一片蓝色当中,看不清目光。
“实在是……”
咔哒!
……
冰冷,抖动。
刺眼的白光将钱谷从昏迷中唤醒,脑子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去翻来覆去搅拌,几乎感觉不到大脑的存在了,只有一片空白。
“不错,你是这批里素质最好的一个。”
冰冷的声音在一侧响起。
钱谷有些僵硬的扭过头去,看到的是一个男青年,硬朗的黑色短发,脸上是纵七横八的疤痕,不像是刀,像是剪子剪开后胡乱愈合的样子,为这普通的长相添加了一层名为狰狞与恐怖的buff。
他掏出一根烟,丢到嘴里,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的烟圈,挑眉瞧了眼钱谷的身后。
“呦,看来不是特例,你们这批都还可以。”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身后有人在说话,甚至还用英语重复了一遍,还算可以的商务英语,一听就知道是个混迹办公室的白领,少不了英语交流的那种。
钱谷整个人就像是一具尘封了千年的机器,风蚀、老化、锈住,在报废边缘勉强运转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机械的僵硬质感。
当然,这只是外壳,而不是内在。
他的大脑在思考。
一双5.0视力的眼睛将四周环境全部纳入脑海,与记忆中一一对应。
行动的车厢。
刀疤脸青年。
年轻男白领。
外国雇佣兵。
还有地上躺着的三……二男二女。
错不了。
‘还真就叫我来了个二番穿啊!’
他当初闲的没事儿干也查过,这世界里也没个射箭亚军是姓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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