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已经拿下了六边寨,他们的几名亲信跟着一起过来了。”
“就劳你去过去一趟,同那些人将事情谈妥吧。”
闻子墨:“......”他还没用膳呢?
善解人意的越慕言,立刻恭声道:“先生既有事有忙,那学生就不留先生了。”
瞧着眼前,这一搭一唱的父女俩闻子墨暗暗咬牙,淡笑着道:“主上有命,子墨这便去。”
见闻子墨走了,父女俩竟相视一笑,一下子亲近了许多。
父女俩相携离开,到门口时越慕言回头道:“陆叔叔也快来。”
陆昌见主上颔首,这才躬身应是。
所有人都离开后,只有童放一人跪在地上。他咬着牙忍着,知道若是起来了,恐怕就要功亏一篑了。他没有想到,少主竟会为他说话。既然主上没有当场劈了他,那他就还有活路。
宴席上,越慕言脸上一直带着笑,殷勤又笨拙的给亲爹夹菜。一边夹,还一边问:“爹爹,慕言最喜这道菜,爹爹尝尝可喜欢?”
越秉言自没有不喜的,同样笑声就没有断,心想果然是血脉亲情。就算是自出生就没有见过,也是很快就亲近起来了。
越慕言则笑盈盈的想,这个爹一点也没有初见时的精明了,该不会是个隐藏的女儿奴吧。弄的她好多打算,都不好意思再演出来了。不然都有些对不起,这个见到女儿就昏了头的人。算了算了,以真心换实心也不错。
“爹,慕言以茶代酒敬您。”
“好。”越秉言一点犹豫都没有,一杯酒满满的饮下。
接下来,越慕言换着花样,让新认的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陆昌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只能坐在一边陪着。
俗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天是越秉言这几年里,最开怀的一天,高兴的人都有些飘忽了。何况又一杯杯的黄汤灌下肚,很快眼睛都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