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违此誓便死无葬身之地。”
端坐着的越慕言腿太短而椅凳又高,只能晃着脚把玩着手指,一副小孩模样道:“可是给你赐了姓,于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将你收在身边,对我又有什么用处?”
这是要用他!
童放忙开口道:“属下有用,属下与许多将领相熟,若主子有所差遣,必挥如臂膀。”
“凭你一句话,我怎敢信。”越慕言声音凉凉的,轻哼道:“你可是有前科的人,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背弃我。”
童放听不明白什么是前科,但是猜了猜就有些明白,大概指的是此前他曾离开,又欺骗主上的事。他绞尽脑汁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坐在上方的人相信他。
见到童放露出了点茫然的神色,越慕言才发现,自己刚刚用词有些不当。此时她便清了清嗓子,好心的道:“这样吧,要想我相信你,你且把越家融进骨血里,不然你这个旧仆,我是再不敢用的,你自己决定吧。”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让童放,在身上刻下一个越字。在现代不过是个刺青,但是在这古代,可是一件大事。古代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连头发都不能随便乱剪。让他在身上刻下一个越字,就好比是打下了奴印。
此生,不论他到了何种境地,都是她越慕言的家奴。
其实她已经挺有良心的了,没让这货把越家刻在脸上,不然那就是实实在在的罪奴了。
童放闻言只犹豫了一瞬间,便果断的扯开衣襟,,抽出一把短刀在左肩膀处,咬着牙忍痛用力刻下了一个血淋淋的越字。
越慕言一直静静的看着,直到童放刻下越字最后一笔,才轻轻地开口道:“既如此,今日我便赐你越姓,望你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
重新成为越放,就算痛的满头汗珠,跪着的人也笑了出来:“越放谢主子赐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