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越秉言在侧后马的方蹄声停下时,就紧接着勒住了马,一回头就看见女儿一脸恐慌的看着他。他忙策马靠近,就发现儿子嘴角溢出来的血。
“瀚弟磕到了舌头。”越慕言看着小小的孩子,无声的满脸泪,顿时有些自责了起来。她该更严肃的,让这个小子好好闭紧嘴。
“别怕,让闻先生看看。”
闻子墨已经催着马到了这边,翻身下马把越瀚接过来,捏开他的嘴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道:“不要紧,虽然伤口有点大,但没有磕到要紧之处。”
有人递上随身携带的水囊,让越瀚漱口。
越慕言有些不安的站在一边,古人对子嗣的看重,她还没有领教过。若是因为这事,这个爹对她有了成见,那要怎么破。要是随便说她几句,那她就忍了算了。不过要是过了的话,那可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了。
虽然看着满嘴血挺吓人,但是越秉言知道,这不算是什么大事。那新学骑术之人,有几人没有磕到过舌头。见越慕言站在一边,脸上自责不已的模样,忙道:“慕言别怕,闻先生说了只是伤口有些大,其实无碍。”
“爹爹幼时骑马时,也曾磕伤了舌头,但是只要养个几天就好了。”
越秉言走过去半蹲下来,扶着她的肩语气轻松的问道:“告诉爹爹,小慕言学骑马的那会儿,可有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当然是有咬到的。
越慕言还觉得是自己不够谨慎的缘故,抿抿唇道:“可是也没有伤的这么厉害。”不过抬眼,见越秉言没有生气的迹象,也松了一口气。感谢亲娘,给她挑了一个不错的爹。
“不厉害,你看,已经不流血了。”越秉言忙揽着她,让她去看已经漱过口的儿子。
见越瀚确实没有再流血,越慕言终是松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