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却满心戒备。在失落的同时,也试探的问出那一脚的事。但是她却不承认,甚至一脸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的表情。
也是,以女公子这样的身份年纪,做出这样的举动当然不妥,不承认才是正常的。只是如此豪迈的,在露天之下小解,真的不像是女公子这个身份会做出的事啊。
事实上,越慕言只是觉得,在车里面用尿壶,让人守在外面听着,她会觉得这样更加让人羞耻。
回到马车边,由周寻把越瀚抱上了车,越慕言自己单手撑在车辕上,身手利落的跳了上去。她朝周寻挥了挥手,便带着越瀚钻进了车里面。
“还睡吗?”轻手轻脚的坐到被褥上,越慕言问道。
越瀚纠结的点点头,但是又摇了下。
越慕言了解,这就是不想起床,但是也不想睡的意思。这有什么难?不就是想赖床吗?小意思,这对以前的她来说真是太简单了。
俩人钻到被窝里,悄悄的说着话,渐渐的就嘻嘻哈哈打闹了起来。
“瀚弟怕痒吗?这里呢?”
“嘻嘻嘻嘻......”
“阿呜,姐姐要吃掉瀚弟的小手手了,阿呜阿呜!”
越瀚被逗的几乎要尖声笑了起来。
越慕言见了,忙举着一根手指嘘道:“小声点,让霜姨再多睡会儿。”
听了这话,越瀚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结果不一会儿,俩人又笑闹了起来。
早就已经被闹醒的霜竹,无奈的看着拱起来的被子,心想她还是别留在这里,打扰到他们玩闹好了。正好,她可以去另一辆马车,看看裘婆婆如何了。也不知谷儿那丫头,有没有好好照顾她。
临走前,霜竹咳了一声,道:“等我回来,你们就该起身了。”话里的意思是,现在你们可以随便闹,不过时间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