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人静听了下里面,发现儿子依然在背诵,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停下,便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女公子,是给她的儿子灌了什么迷魂药。昨天背完书,问他想要什么,竟然说想去鹿鸣院,去给他的姐姐请安。
这还没完,刚刚竟又提起了。见着儿子那眼巴巴的小模样,她差点没忍住,心软的同意让他去鹿鸣院。不过还好,在最后的关头,她到底是咬紧了牙关,哄着儿子说让他以后再去。
这小孩子哪有那么长性,等时间一久,她又不让人提,用不了多久,她的瀚儿就会把那个什么姐姐,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云夫人在心中想,她绝对受不了,自己的儿子在那个女公子的面前,毕恭毕敬甚至什么事都要退让一步。让自己的儿子成了庶出,这是她一生的痛。既然嫡庶有别长幼有序,那么就避开,也好过让她的儿子低人一等。
想到这里,她朝一边静立的阿良吩咐道:“去,让人在大门那守着,等主上回来了,便说我有事想同主上说,是关于瀚公子的事。”
“是。”阿良应下。
越秉言回来时,依然天都已经黑透了,有那劳累了一天的,这时都已经早早睡下了。他将马交给下人,刚想去看看他的慕言乖乖,就发现有人等在了那里,见到他立刻上前来,福身请安。
叩儿怕别的人办不好,到底还是亲自过来这边等着,此时见到了人,立刻行礼,也不废话,直接道明来意。
“主上,云夫人请主上过去坐一坐,是瀚公子的事,想同您商量。”
被拦住了路,越秉言本来还不快的皱起了眉,此时听到是有事,便也就缓下了脸色,随口问道:“知道是什么事吗?可是瀚儿有恙。”对于自己的俩名侧室,他虽然并不甚了解。但是也知道她们向来端庄,会让人来请,可见是真有事。
“瀚公子康健。”叩儿道:“云夫人是想同主上说,为瀚公子请先生的事。”
听到是这样的事,越秉言便打算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