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脚是怎么伤的。”虽然上沙场厮杀,是免不了受伤的,但是伤在脚上还少了根脚趾就有些微妙了。
“走路走多了,又痒又疼的便自己砍掉了。”越秉言轻描淡写的说道,那时候走散了,他想用自己的脚走回去。一直走啊走啊,脚就烂的厉害,又没有药。眼见那伤口烂的越来越厉害,烂的小脚趾的白骨都露了出来,便狠心剁掉了。
好在,用火将伤口烫了后,便没有再继续烂下去。
越慕言无言,这样听起来好像是得了脚气。不过见她爹不想细说,便也就不再多问了,总归是吃了大苦的。沉默的泡完脚,她就蹲在那里,费力的用布巾将大脚给擦干。一边擦,一边想起现代的那个自己,好像也屁颠屁颠给爸妈洗脚,结果却把水泼了一地的事。
回过神就见她爹要穿上鞋子,连忙拦住了。这刚洗了脚,又穿上之前的臭鞋子,那不是白洗了?
她这里有不少新做的鞋子,是为护卫们准备的。于是她便让霜竹,挑了一双她爹能穿的过来,让他穿着这个走。
穿着干爽的鞋子,越秉言微笑着道:“等忙完了这阵子,爹爹便带你去祭拜你娘。另外,教你武艺的师父,也替你找着了。他虽然伤了一只腿,不能与常人一样行走了,但是教你却是没问题的。”
“过几日人就来了。”
越慕言听了点点头,然后道:“女儿知道了,不会因着师父伤了腿便轻慢他。”这种人上过沙场,伤了一条腿还能活下来的,都是命硬又有本事的。
越秉言欣慰点头,临走前又想起来了件事,便开口道:”慕言,过几日,温家设宴为爹爹接风,到时爹爹带你同弟弟同去。之后还有任家,任家是你弟弟生母的母族。”
越慕言眼角一抽,想起了之前碰见的那个温明楼。等到了那温家,肯定要再一次见到的。虽然她有把握,不让温明楼认出,她这个女公子,就是那天他看到的那个满脸黑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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