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不会坐视不理,实际上绝对会出手破坏,最好能挑动的魏皇室和陇越军,斗的不死不休才好。
谁都想当渔翁,而不愿当那鹬蚌。
反正越慕言觉得,若她是怀、准二王,肯定是会这样做的。就算他们有更高明的手段,眼下也不会坐看魏皇室招揽下陇越军。
听到这些话,越秉言已经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他自然没打算被魏皇室招揽,眼下想的更多的,却是在拒绝了后,要如何应对魏皇室的发难,更多的却没有想过。
这些事,之后他们或许会顾忌起来,但是眼下却让一个,不过九岁的小儿想在了他们的前面。
正如女儿所说,就算他和魏皇室都是诚心,怀陆王与准唐王,也绝对会出手把事情给搅黄了。
越秉言曾听闻,有些人天生就聪颖,甚至不出门,都能论天下事。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有如此才智。也不知是福是祸,因他还知一句话,‘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慕言放心,爹爹必不会中了贼人们的奸计。”越秉言心中担心,又想着明白,定要问问闻子墨才好。
越慕言看到她爹皱着眉,还以为他是被她说的话难住了,便开口道:“爹爹也不烦忧,既然现在爹爹已经想到了这一步,那就不必怕他们用计离间。”
“反而,爹爹不必一口拒了魏皇室,该多多提醒他们,如今怀陆王、准唐王才是他们的心腹大患。”
要是魏皇室有聪明人的话,就该暗中帮助陇越王,用来平衡怀、准二王的势力。而她爹就正好借着魏皇室,来壮大自身。
时间拖的越久,对陇越军就越安全。到于最后,是谁得胜,那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
越慕言想了想,又道:“爹爹就该告诉魏皇室的使臣,并非你不愿对魏皇室称臣。实在是怀陆王并准唐王,都暗中警告于你,若是敢对魏皇室俯首称臣,便要出兵围攻。”
“就算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