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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闻子墨现在,才会一脸死了一百个老婆的表情。或者,是戴了好几顶绿帽的神色?
其中的微妙,越慕言还说不清楚,反正对方现在的难缠程度,绝对远胜以往。不会像那次没睡好,作弄了她一顿就什么事都没了。
“唔,用排除法啊。”越慕言淡淡的道:“这些事情都拢起来,看看都有谁知道,一个个去查去审,总会知道点头绪的。”
“哼。”闻子墨凉凉的道:“你都能想到的办法,我怎么会不知道。虽然没有开始盘查,但是最新透出去的消息,知道的人不超过四个。”
“这四个人,都不会是细作。”
越慕言撇撇嘴,想说一般最不可能是卧底的那个,反而恰恰就是。不过鉴于现在,她还不知道是哪四个人,也不好做定论,只是随口懒懒的道:“那有没有可能,有第五个第六个人知道。”
“有。”闻子墨眸色深沉:“第五个,是你。”
“这个大营里,你什么地方都可以去,旁人绝对不可以涉足的地方,唯有你不会被拦。那些文书信件,我也任你翻阅。”
越慕言顿时一愣,忽然明白,闻子墨为什么会和她讨论起这样的事。最近他虽然教了她不少东西,但是对于这样重要的事,是不太可能来和她这个年幼的女公子商量的。
她并无决策的权力。
但这是怀疑她是细作?简直可笑,没有谁比她更希望,自己的亲爹成事了。她还想着以后当上公主,过着被众多漂亮小哥坏绕的幸福生活呢。
“先生这是对我生疑了?”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早知道就不多嘴问这一句了。
不过果然还是问了的好,不然闻子墨这个切开黑,要是她不问就不说,等到了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她才会知道,自己这个堂堂女公子,竟然无知无觉的成了细作。
越慕言不痛快的哼了一声,粗鲁的将手上的一册书甩了出去。线装的书籍,顿时飞散开来。
书页上的淡黄,说明着它来历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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