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是有重要的事,现在看来事情比他想的还要重要。
裘嬷嬷也愣了,但是却并没有插话。平常主子待他们亲厚也就罢了,但是这个场合,她一个仆人,怎能越过主子开口说话。
嗒、嗒。
越慕言的手指,在案几上敲了俩下,她没有发现,自己此时的作态,与闻子墨如出一辙。半晌后,又再次问:“那我娘,除了我之外,是否还生下别的孩子。”
万忠越发奇怪了,但还是答道:“并无,大姑娘只生过一女,便是主子你。主子是越家唯一的后人,再无他人。”
得到肯定,越慕言松了一口气,既然自己确实是越秉言的女儿,她娘也并没有生过别的孩子。那么就可以肯定,投奔怀陆王的那个,绝对是个冒牌货了。
就是不知道,怀陆王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心中念头一转,她朝裘嬷嬷继续问道:“我出生的时候,我爹已经与我们走散了?”
裘嬷嬷低头,仔细的想了想九年前的事,这才开口摇头道:“是前后脚的事。”
“那时候大姑娘,已经快要临产,但是却遇到了一股,不知道已经饿了多久的难民,个个不要命的冲击马车,想要抢粮抢物。”
裘嬷嬷一边说,一边回想:“姑爷领了一队护卫,想将那些难民击退。但是那些人,都是已经饿疯了的,手无寸铁也拼着命围堵着过来,足有小二百人。”
刚开始时,他们还怜惜这些百姓,没有下死手。但是到了后面,就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开始砍杀那些饿的不成人样的难民。
“主子你生出来后,姑爷回来看了一眼。命我们护送你们母女先走一步,他带着人垫后,驱赶那些难民。”
说到这里,裘嬷嬷不由叹气:“自那之后,姑爷就不见了。”
之后万忠还冒险,带着人回去找了,但是除了看到那些难民,正宰杀他们丢下的马,并没有发现姑爷的人。
越慕言也不由叹气,那时候的越秉言,也还不过是一个十五六的少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