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家仆呢?”
戚良回道:“正在外面,等着主子召见。”
“嗯,叫他进来。”越慕言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外间的堂椅上坐下。几息后,就见越放低头弯腰的走了进来。
然后单膝跪下:“放见过主子。”
时下的人们,在平时很少行跪礼。便是家仆见主人,也不过是弯腰作揖。唯有在请罪,或是谢恩时才会行跪礼。
一般为表尊敬,多是像这般,单膝跪礼。
任越放跪了好一会儿,越慕言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问道:“有一阵子没见你了,近来可好?”
哪里会好呢。
越放跪在那里,听到这句话,像是嘴里被塞了一大把黄连,是又苦又涩还噎的慌。回了宜阳后,主上再也没有叫他进过主帐。连他身上原本的职责,也被卸下了。
谁不是人精子,看他这样,哪能不知道已经失了信任。多亏了自己结义的那位兄弟,把他要到了他的身边做事,不然现在不知道要被人作践成什么样。
不过近来,那位兄弟总是来问他,什么时候女公子会召见他,到时候一定要带上他。
不过他哪里还敢往主子的面前凑,就怕惹了她的嫌弃。现在被叫来,他是又害怕又激动。害怕主子要拿他出气,激动主子叫他,是不是有事要他办。
若是后者,那就是他期待已久了。
能给主子办事,不怕事情难办,就怕事情太好办,显不出他的能耐来。只要把事情办的漂亮,主子以后就会常叫他办事了。时日一久,当初他犯糊涂做的事,也就能揭过去了。
悄悄抬眼看了下,他忙又低头,答道:“回主子话,托主子的福,一切都好。”那神色,不像是生气,那果然是有事要叫他办?
越放心中激动不已。
越慕言就看见,跪在那里的越放,忍不住的总抬头想看她,眼中全是期待。不过被立在她身边的万忠一瞪,又只能把头垂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