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就直喘气。
这也太巧了。
来使满脸狐疑,但是亲眼见到大夫来给陇越王换药,拆下绷带的胸前,便是一条深红色的伤口。
这下不信也得信了。
人走后,闻子墨笑着道:“没想到,我这画技还会有这样使用的一天。”
没错,越秉言胸前那道长长的伤口,是闻子墨画出来的。再涂抹上血浆,便可以假乱真。
越秉言也是笑:“如此,半年内不必受命出征了。”
至于再有下次,他就再‘重伤’一回就好了。
来使还在营中,越秉言不得不成天窝在床上,无聊之下更想女儿了。可女儿身负重任,远在夏邑,便将儿子叫到床边。
越瀚许久不见父亲,激动的小脸通红,但是长久的教导下,他还是不缓不急的行了个礼,口称父亲。
比起娇宠着的女儿,面对儿子时,越秉言便习惯板着个脸。可如今儿子有口疾,他也不好过于严厉。
有意放缓了脸色后,竟不知道该和儿子说什么,他憋了好一会儿才道:“瀚儿,可想念长姐?”
难得与父亲相处,越瀚也紧张无措的很,此时听到姐姐,也放松了一些,点头道:“不知现在,长姐,可安好。”
陌生的父子二人,提到都在意的人后,渐渐的打开了话匣。
现在的夏邑,同以前已经完全不相同了。
越慕言叫来了商队,将砍掉的树木所制的碳卖出去,换成银子改善城里的一切。另一边表面上已经卖出去的碳,又悄悄的转了回来。
这些碳,等铁矿开采出来后,就可以用来锻冶兵器了。
两万人马就驻扎在山下,这天越慕言想着过去看看情况,就带着人到了他们扎营的地方。
营地还在完善当中,看起来还都乱糟糟的。
越慕言皱着眉,慢慢的看着,正想提议让人把水源看守好了,别因为开采矿的原因,污了水源就不好了。
结果就听到一阵吵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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