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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我,你别管我!”门神男子哭得像个孩子。
“大哥。”白军服女子紧紧地搂住他,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热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大哥你不要这样,这样我好心疼!大哥,你是世上最坚强的男子,我一直很崇拜你,在这种时候,你更要坚强地面对,你要挺起你的脊梁,把这个家重新给撑起来,你明白吗?唐老师那里,需要我们去祭拜,她老人家的仇,也需要我们去报,你在这里哭又有什以用?我们去唐老师的墓前哭一场,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然后再想办法把事情查个清楚明白,把该报的仇给报了,好不好?”
“我,我没脸去见唐老师,我没脸去见她!”门神男子眼中流露出愧疚:“我不敢,我不敢去见她……”
“你是在逃避!你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你还幻想东东跟你开玩笑,你还幻想唐老师会在屋里走出来,给你把大门开开!”白军服女子抓起门神男子的大手,狠命地在上面撕咬了一口,直咬得鲜血淋漓,她的表情格外的严肃,眼睛母狮子般迫视着门神男子:“铁铮!你唐老师给你起个名字叫做铁铮,就是希望你以后做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而不是一个逃避现实的娘们!你马上给我起来,起来!你后悔,愧疚,这些都可以有,但是你得跟我去唐老师的墓前忏悔,在那里,你尽管哭个够,但是回到这里,你就是一个叔叔,你就是一个需要撑起整个家的长辈,而不是一个只懂流泪的可怜虫!”
她用尽气力,扇了门神男子一个耳光。
将他扇醒。
再拼命地把他拉起来,与那位警卫小高一起,将他架起来塞进车子后座。
车子跟着张得德贵夫妇的摩托离开,三楼的窗户前,林东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手,慢慢的拉上窗帘,隐隐约约,屋里似乎还有一声叹息,只是极轻,几不可闻。
离开乡村公路,转入山间小道,约走了十几分钟,张得贵夫妇的摩托忽然在路边停了下来。
警卫小高赶紧把车停下。
白军服女子下车。
询问道:“在这里下车吗?接下来往哪边走?”
张得贵不答,他掏出打火机点着一根烟,用力地吸了两口,然后蹲在路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