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外一个方面。
那就是,雪之下雪乃为什么要隐藏自己身份这样的事实。她明明可以把一切都说清楚,但是这家伙并没有那么做。就像是为了什么事情而赎罪一样的承担着一切。
“打算带着这份愧疚过一辈子么?”
“…………”
面对我的质疑,雪之下的身躯蜷缩的更紧了起来。
对着这样进行无声抗议的雪之下,我也只能沉寂的从书包里抽出来一罐咖啡饮用起来。
“……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觉得你这么做并不是正确的选择。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对她进行一次道歉,然后一切的一切就都迎刃而解。就是这么简单你为什么不做?”
“我真的不清楚……”
雪之下闷闷的声音从她的位置上传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说出去,我也不知道我做没做错……”
“所以就在我们两个人都清楚的情况下吊着,带上一个莫须有的愧疚感?”
“……”
“那件事情我们都没有错你是知道的吧?”
“……”
“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问题?单纯为他人的卑躬屈膝你不是不喜欢么?为什么?”
“……”
单方面的诉说并不能构成对话。我很快就终止了这徒劳的行动,看着天边铅黑色的云层往最里面倒着咖啡。让那苦涩的味道勉强把迟钝的神经转动起来,让它继续工作下去。
一年前,在上学的路上发生了一起车祸。被害者有两人,加害者有一个。
雪之下的轿车在躲避小狗的时候将旁边骑着自行车的我刮飞,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却把由比滨这个狗的主人也给击倒在地上。从结果来说是十分凄惨的一个交通事故,导致两个人受伤,其中一个住院一个月才得以解脱。那个倒霉蛋也就是我。
在这个交通事件中,所有人都没有做错。司机避让突然冲出来的小狗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推着自行车在人行道上走着,看着字条背诵着单词也没有做错。由比滨早上带着狗去晨练锻炼身体更是没有错。雪之下为了提早到达学校而提前坐车同样没有错。这几个没有错综合到了一起,就是一场十分普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