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时间流逝。
但是雪之下并没有让我欣赏太久,这个沉浸在小说中的少女在几秒钟内就抬起了头。
“……已经没有问题了么?”
没有任何被窥伺的羞涩,而是很正常的发言。
这样正经的样子反而让躺在病床上的我稍微感到一点不自在了。
“嗯,感觉除了脑袋里就像是被几十只大象来回碾压过了一样痛苦外,呼吸之间的滞留感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什么阻碍了。因为相比较而言我更不愿意呼吸……”
对着病床旁边的雪之下撒谎是没有意义的。我也只能苦笑着勉强扯出来一个微笑。胸口简直就像是火焰在焚烧,脑子里面一团浆糊,呼吸之间更是像用刀子割着喉咙一样痛苦。面对这么多地方的红色警报,区区身躯疲劳什么的简直都不算是什么问题了。
“是么?你能在今天醒来还真是出乎我的预料了呢。所谓的好人不长命么?”
“就算是你不说下一句我也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啊……”
雪之下将手掌中的小说合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夹上书签或者将书页对折,反而是直接走到了我的身边坐在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病床上的我。
虽然很想说这种情况确实是很美妙,但是从病人的角度考虑这种行为真不适合我这种脑子已经快烧干净的患者。如果要是一个大美女在极度虚弱的病人旁边,相信那个病人在不久的时间里就会可以预料的兴奋过度致死吧?就算是我现在脑子也是更加的头痛起来了。
不过这时候也正好是适合提问题的时候,我决定稍微转移一下自己已经颇为兴奋的注意力,询问一下我晕倒之后接下来的发展。
本来我还以为我能够撑到帮由比滨制作饼干,但是应该说是病来如山倒么?那种痛苦还真像是一座山直接压在身上一样,直接让人丧失掉了所有的意志。甚至连反抗挣扎的时间都不给,强制性的由大脑的防护机制剥夺了思考的能力。就如同字面意义一样,什么意志和精神在真正的危机面前都不起作用。梦想什么的很快就被疾病所打败了。
从结果看来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拖后腿的嘛。什么都没有做到,努力了半天最终却把自己本来的目地给忘掉了。就算是帮雪之下什么的,她本来也能做到更好的饼干吧?
但是似乎预料到我要说什么一样,雪之下在我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