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该不会造成那样强大的杀伤才对。”
“虽然对她有点抱歉,但是雪之下你真是一个天才……”
感激涕零,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只能这么说了。
我几乎是虔诚的将饼干一个接一个的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经常饱受由比滨结衣那恐怖料理折磨的我真是受够了那股毒素的味道。能够吃到这种香甜可口的饼干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毫无疑问相当于神迹。那味道温暖的简直差点让我痛哭失声。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大概就是这种感动吧?当你味觉都快失灵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香喷喷的饼干来让你重新确认活下去的动力。只有对比才能产生幸福,这是真理。
雪之下你绝对是一个好女人啊。如果单单从料理来说。
“那么我就先走了。”
“诶?这么快就走了啊?”
“嗯。”
雪之下突然站了起来,捧着那瓶已经暖和起来的红茶走向了房门。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介绍猫咪的娱乐频道已经完结了相当一段时间了。现在电视上正在表演的是两个漫才演员表演的一点也不可笑的漫才。
而且旁边钟表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这对于雪之下来说已经算是接近了要睡觉的时间了。到她家那边去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后就可以直接入睡。这种精打细算的样子也算是雪之下的风格吧?把时间都卡的死死的,我都快忘了现在几点了,但是雪之下还依然记得。
“那么不用来送我了,反正也只是对门而已。”
雪之下站在回廊处轻声说道。
然后就好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什么一样浑身一个哆嗦,有些拘谨的转过身子,对着同样感觉疲倦的躺在沙发上的我伸出手掌。就像是招财猫一样侧着头,嘴唇浅浅的抿出了一条细线,脸上带着窥探的神色,轻轻的将手掌向左右挥了挥。
“明天,上学的时候再见。”
“……啊。明天见。”
我对着合上了大门的雪之下同样挥了挥手。
但是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雪之下穿走的实际上是我的拖鞋。她本身的小皮靴却没有被她带走,而是很安稳的放置在我的鞋柜之中,和我妹妹的备用靴子并排的放到了一起。
“如果老是这样的无防备的话,我可是会很困扰的啊……”
拎着咖啡罐坐在台阶上面,静静看着旁边鞋柜里面排放整齐的小皮靴。伸手无意识的转换一下排列后,我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心脏的负荷有些出人意料的大,这是好还是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