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卑鄙无耻的,用他人的痛苦榨取金钱的恶人。事到如今说这些早已没有了意义。
但是也不能不去做,也不能不去说。
我应该说出来。
“……应该说我高看你了么?”
平冢静老师呆滞的时间只是一小会儿。
这名值得敬佩的人很快就反映过来,轻轻的吸了一口烟,看着我露出了点无奈的神色。
“我早就应该知道你们这些写东西的人精神总是出于一种敏锐的快要爆炸的状态的,但是我却依然相信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你。这是我的不对,比企谷。我承认。”
“但是我是有责任纠正的。因为我,是一名教育工作者。”
平冢静老师坐在椅子上看着我轻轻的说道。
平静的就像是叙述着一个真理。
我已经能够预料到她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但是就算是如此我也不想改变。
坐在教师休息室的椅子上,平冢静老师皱着眉头叼起了她的女士香烟,翘起来脚搭在桌面上。一对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似乎正在寻找着自己的措辞。
“义务教育,放养教育只会到你们高中为止。这期间所有的人生观,价值观的建设都是由教育者和老师双向构筑来完成的。你确实是没有那个资格,比企谷。但是很遗憾的,我有。而且我的资格是经过社会,而且也是经过雪之下双亲承认的资格。一个教育者的资格。”
……诶?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啊?
“这种上下级与纠正者的观念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存在了。班长,班级委员,小组长,就算是社团社长也是这个范围内的。发现了么?无所谓什么修正与修改,每个人的人生观都是按照这种步骤进行旋转翻转,我们早就在这棋局之中了。你只不过相当于一个社团的小组长,她们是一群社员。就是一次很普通的社团实践,仅仅是这样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什么。”
“……啊?”
总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