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
“果然……是因为眼界太高了?”
我思索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比企谷。”
然后我的横膈膜遭到了一次难以想象的快速打击。
“有些事情,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要说出来,大家在懵懂中快快乐乐的,不好么?”
“……是。”
面对那逐渐迸发出来的痛楚,我屈辱的蹲了下去,对着那个高高在上的教育工作者点了点头。甚至还诚恳的单膝跪地,捂住胸口,表达自己再也不会乱说话的情感。
“唔,那就这样了。原谅你了,我的小骑士。”
臭不要脸的老女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呢?雪之下她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一下吧?”
“也不算是怎么回事……”
我揉着我有些发闷的胸口,有些烦躁的解释道。
“总的来说就是那个疯女人说,我不应该跟女性吵架,所以要我吃一点苦头,她决定暂时不会解释这些事情。她难道就不知道这种层次上的影响是相互的么?我倒霉了她也好不到哪去啊?一个女的跟我一个男的拼对流言的抗性吗?她疯了吗?”
“我想那孩子的意思是就算是下地狱了也绝对会拽着你一起下去吧……你到底怎么得罪她了?我记得她不是那么极端的孩子吧?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就是因为一次意外不小心看了她的裸体而已……吧?”
“……我说你,可以去死吗?”
好冷淡,就算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着这样的眼神也依然觉得好冷淡啊。
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让你去自杀一样。话说一个教育工作者摆出这样的姿态难道不会被家长们围攻么?这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欺凌学生吧?我可以向家长联合会进行申诉么?
“我也没有教导过随便去看别人裸体的学生,比企谷,尤其还是擅闯民宅的。”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把我定义在加害者的位置上?我可是一个被害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