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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痛苦着抽泣的女孩子,我下意识的扯了扯胸口的校徽。
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呢?更加的憎恨我,更加的敌视我,然后把我这个失败者,这个废物打倒。就如同你几年前的那样,但是为什么要哭呢?为什么你在哭呢?
“你,让开,雪之下。这里,不关你的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稍微有些颤抖起来。但是依然能够清晰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这不是有没有我事情的问题,”蹲在了地上安抚着浑身颤抖的逢,雪之下毫不犹豫的跟我对峙起来:“而是做人的基本原则问题。不管怎么样对女孩子发泄怒火就是不正确的行为。”
“不论发生什么,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都是不正确的行为。我没办法置之不理。”
“哈,你又懂什么?你知道我什么?你又能理解什么?”
“在前几天晚上你已经对我说了很多了。”
“说话就知道?对话就能理解的世界那可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我差点笑出声。”
声音不禁有些粗鲁了起来,但是眼睛却因为酸涩不由自主的向天花板飘了上去,争取不去看到逢凄惨的一幕。那声音大的就连同一层楼的人都有些诧异的从各个隔间里探出头来,纷纷看着站在电梯口的我在在地上相互依偎的两个女孩。
‘诶诶?发生什么了?’
‘在地上哭的不是那个轻小说作家吗?’
‘怎么了?怎么了?有大新闻?’
‘好像是那个男的脚踩好几条船现在又打女朋友诶?’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心头盘旋。
“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事打听别人的私事很有趣吗!不知道会给人带来麻烦吗!”
下意识的按照记忆中的说法吼了回去,几个脑袋顿时一缩,顿时空无一人。空荡荡的大厅里面反而给人一种诡异的安静感。只有在地上啜泣的逢细微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
雪之下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轻抚着逢的后背,用一种淡然的目光看着我。
并不是恼怒,也不是气急败坏,而是一种在看待即将报废的机器一样的怜悯。一种仿佛在看待流星一样的遗憾。就跟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