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扶墙。”
一脸霸气的拍开了我伸出去的手,沙希抓着旁边的管道站了起来。不过看那样子估计多半是没法走路了。我仔细的用那已经快被酒精麻痹了的脑子想了想,然后转身吼了一声。
“我说阳乃你还能开车不?”
“死不了,但是有没有零件不一定……”
趴在柜台上的阳乃有气无力地举手挥了挥,表示自己还算清醒。
“那么静老师……算了吧。”
本来我倒是挺想指望某个人民教师的,但是从刚刚开始她就抱着酒瓶子一直在说什么结婚什么相亲什么联谊会等一些让人半懂不懂的话。我仔细观察了人民教师一阵后,确定了这家伙也基本上是没有办法正常去开车了。所以我也只能把目光投向了阳乃。
“是是,每次这时候都是我开车,至少相信我的驾驶技术好不好?为了这事没看我都没有喝多少么?我可是很谨慎的考虑着每一件事的,相信我。”
夹着酒杯的阳乃看着我的样子,最后也只能叹息一声,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会开车的。
“不,我是说如果交警算酒驾的话谁顶缸啊……”
“我顶缸还不行么……静老师?起来,准备回家去……”
“啊啊……联谊会我不想去啊啊……一群人生赢家都去死吧……”
“对你来说有家庭的人就是去死么……”
“呃……我要去打工……唔噢……”
“你回家呆着吧你……不过话说回来我总感觉我忘了什么事情啊……从那大厦出来之前我似乎没跟人打招呼啊……反正小事而已……喂喂,老师你注意点!我肋骨!肋骨!”
几个醉汉相互搀扶着,七嘴八舌的凑成了一个小团体,在逐渐染红的夕阳下熙熙攘攘的向阳乃的私家车走了过去。此时此的我还并不知道,我脑海中忘记了的一次告别能够在以后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而那麻烦来的究竟是多么的迅速,以至于我完全反应不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