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真的面临的时候,我却没有那种斩断的勇气了。
嗅着那股味道就感觉到心脏在砰砰的跳动,看着异性的面孔就能感觉到血管中的血液正在加速流动,面孔上的血管也逐渐的扩张起来。不论在心底说多少次都是幻觉,但是实际上身体却依然把最诚实的一面展现给所有人的面前。就像是自我意志已经不复存在了一样。
或许不应该说是不存在了,只是并不想让他存在。真正想要斩断的话,只要一句脏话,一伸手,轻松就能够完成真正的斩断。主动权是彼此相对的。
于是这个世界终究是看脸的。
因为不忍心,没有办法忍受那样漂亮的面孔在自己面前哭的雨带梨花。没有办法忍受自己如此戳伤别人的心。所以不会说什么重话,所以才会若即若离。优秀的个体总是有特权的,不优秀的个体只有强化自己让自己变得优秀才能有着优秀者的特权。
如果我真的那么不愿意,我只需要跟平冢静老师说,我讨厌他们,如果不给我换,我就去找家长联合。那么侍奉部的关系就会在一瞬间断绝的连一点残渣都没有。
如果我真的想要不看见她们,我只需要说一句我不想见你们,离我远点,那么也可以完全断绝这段关系。
但是我不忍心。
我依然没有那个魄力。只是嘴上说着要斩断,但是实际上心中还是有着一丝幻想。
希望能够多留一段时间,希望能够让自己受欢迎这个错觉留的更长一点。希望这种被拥簇起来的感觉更长远一点。跟初中那样用思想团结起来截然不同,而是更加纯粹的,让我以为自己很有魅力的这个错觉。我相信如果要是有人来选择的话,也同样会做出这个选择的。
希望别人能够理解自己话语的涵义,所以拐弯抹角的表达。希望别人能够理解自己,所以什么都不说。这只是逃避,只是抱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