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有没有机会上战场。”
“这是领主大人该关心的事情,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另外一名侍卫说着整了整自己那因为歪七扭八的站立姿势而几乎是要滑落的钢盔。
如果是以往这两名卫兵绝对不敢在执勤的时候做出如此有失形象的事情。不过现在不是大雾正浓吗?既不会受到码头上一干水手的调笑,自己的直属上司也没办法透过层层浓雾监督自己的表现。智慧生物的惰性在这个时间便体现了出来。
不过随着清晨的阳光升起,浓雾看起来似乎稍微减淡了一些。但是就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水汽充沛的莫尔比韩离浓雾真正的散去,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不过这样对于某些人来说已经足够了。某些已经早早的守候在码头上,苦苦等候了几个小时的船主们,干满催促着水手们驾驶小艇,将他们载到自己的船上去。
而后他们在船上爬上爬下的忙碌着,同时背后跟随者自己的统计员开始清点船上的各项货物。那时不时传出的大声诅咒,就是因为他们总能够发现与当初记录本上不相符的地方。当然更多的还是自己的船长室当中突然消失的几件日用品。
据说所有的码头都会有些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攀船偷盗的匪徒,而清晨时分的大雾更是让他们更加猖狂的掩护。当然这种说法的可信度是多少,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了。
在乔吉看来那些留守的船员,监守自盗的可能性或许更高,最起码也是有着内外勾结。要不然在这嘎吱作响的木板船上,想要避过所有的水手将沉重的货物搬走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这些夜盗往往能够从众多的货物当中恰好找到体积小巧的高价货色,没有熟人指点怎么可能够办得到。
作为外人乔吉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潜规则,使得那些船长在谩骂诅咒的同时却拿不出什么切实有效的解决办法。随着这一阵阵的叫骂声,海平面上的雾气进一步地变淡了。就好像它们是被那污秽的语言所驱散开了一样。
停泊在港内的船只,在朝雾中一字儿排列在码头之上:其中有将横帆和三角帆混合使用的圆首三桅货运帆船,船首前端尖锐突出,船体后部逐渐变廋的有倾度的水线平滑过渡到狭窄的圆状船尾的快速帆船。还有适合在近海浅滩以斜杠帆操纵为主,具有大三角帆和小后桅的双桅纵帆船,
只见海港岸边,枯木巨人一般的装卸吊臂如密集排列这。一根根的巨臂来回挥动,粗麻绳上的吊钩一上一下的忙活个不停。飘着各色旗帜的帆船有如等待检阅的部队,排列有序的在港口之中等候着吊臂的驾临。
可就在这本该忙碌而有序的作业环境之中,突然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吵闹声:“为什么我们的船只会被排到后面,不是早就应该轮到我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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