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雄性羊怪体内全部八个灵液腺囊,铁恒成功取出了六个,另两个被他故意捏破,还表现出一副懊丧的神情。铁恒深知,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完美,要恰如其分,才是最有利的。这不,张瑞泽因着此次最主要的任务顺利完成,人也轻松了许多,对于铁恒的两次失手,他笑眯眯的不但没有丝毫责怪,还好言安慰,并让他好好休息去。
铁恒可不是那种不懂人情世故的毛头小子,稍有功劳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他很聪明的表示不能独自一个去休息,要帮着三位师兄同心协力,把最后的活干完。他表现过了自己的才能,这些工作对他来说也不算劳累,正是赢得其他三人好感的时机,说不定冯士友也能知道,如此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果然,对于铁恒这番表示,张瑞泽他们都是赞赏有加,与他说话也亲热了许多,这也正是铁恒想要的结果。
整整一夜,四个少年没有一人合眼,一直忙到第二天太阳从东边升起,雄性羊怪的尸体才基本上处理妥当。张瑞泽已是急不可待,匆匆给自己释放了一个清洁用的水术,一蓬淡蓝色的水雾凭空浮现,洗去沾染在肌肤和衣服上的血污,清凉的水汽拂过脸庞,也稍稍掩去一些疲倦之色。随后他就端起盛放着灵液腺囊的银盆和一罐羊怪的骨髓,兴冲冲的上楼去了。
待当他回来时,满脸喜气洋洋。显然,他是得了冯士友的夸赞。
“切,我们累死累活的,他倒好,功劳全给他一个人领去了。”吕大谦撇着嘴角,不屑的低语,声音刚好让旁边的铁恒能够听清。“大师兄就不会干这种不要脸的事,每次大家一起干活,最后都是一同去向师傅交差,哪像这个小人……吃独食,哼!”
见到张瑞泽走近,他才闭口不言,不过目光落在铁恒身上,刚才那番话明显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阿恒啊!你的表现我讲与师傅听了,师傅他老人家对你很是满意呢!”张瑞泽此刻神清气爽,仿佛一夜的劳累都一扫而空了,笑容满面地和铁恒说了两句,又转到董亮跟前,说的差不多是同样的内容,只对吕大谦不理不睬。
最后他总结道:“这一次大家做的都不错,没有让师傅的厚望落空,他老人家非常高兴,决定今天晚餐大家在楼下一同享用。现在大家伙都累了,剩下的一些存放起来,等到明日再作处理也无妨。这就散了吧,下楼痛痛快快洗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大家都辛苦了!”
说完他率先下楼,铁恒他们也各自散去,董亮和吕大谦的确是累得够呛,早饭也顾不上吃,匆匆洗去身上的污渍,就回房睡觉。铁恒一个人坐在大厅里,伴着几样酱菜静静的喝了一碗香浓的米粥。
觉得还没吃饱,铁恒又添了一碗。恰在这时公孙变从门外走了进来。
“阿恒在吃早饭呢!”公孙变看上去风尘仆仆,脸上也显出些许倦容,似乎是赶了一夜的路。
“是呢!大师兄刚回来,想来也没用过早餐,不如坐下来一起吃。”铁恒站起身邀请道。
“不了,师傅还等着我带回来的东西呢!你一个人慢慢吃。”公孙变笑着摇摇头,却见到铁恒身上沾到的血污,鼻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