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各种危险的物品打交道,一个不慎就会害人害己!”刘教谕说到这里神情稍稍缓和了一些,随即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说话的声音也更柔和了几分。“你的天资和能力是毋庸置疑的,放眼这两届的学生中能与你比肩的并没有几个,你只要脚踏实地的一步步走下去,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但你太急躁了,心胸也应该放开阔一些,孩子,这对你有好处。”
以刘教谕的人生经验如何会看不出左尚杰具有极强的好胜心,以及他对任何失败的排斥,又不断的要体现和证明自己的优秀。这在许多高门大户人家的孩子身上都能见到,只是左尚杰表现的格外突出。所以老先生手下留情,仍给了他一个良上的高分。
“看在这次你的出发点是好的,我便不再追究了,但下不为例,切记切记。”
“是,多谢先生宽容。”左尚杰把头压地更低了。他不得不摆出认错的姿态,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私带危险物品进学堂,是可大可小的一件事。如果刘教谕不愿压下此事,按照学府的条规,他将受到相当严厉的处罚。到那时,他将颜面扫地,还会给整个左氏家族的脸上抹黑。
“退下吧!”刘教谕摆了摆手,黑烟瞬间散去,左尚杰快步的朝外走。
尽管刘教谕遮蔽了学生们的视线和声响,多少给他保存了颜面,还给了他一个良上的评语,可左尚杰的脸上仍是感到火辣辣的灼烫,他感觉羞辱和恼怒。特别是当他看到其他学生对他指指点点还窃窃私语时,这股怒气就愈加猛烈。
“我明明是最好的,却要我像一个失败者一样挨训,凭什么!?老混蛋!”他暗自不平,并恶狠狠的在心底里咒骂。
“尚杰大哥……”左尚福走过来,轻声地询问。“先生为什么要单独与你谈话,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剪蝶颍……”
“没事,你顾好你自己吧!”左尚杰有些不耐烦地挤开他,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左尚福一怔,瞧着堂兄的背影半天没有言语,只是眸子里微微闪过一缕阴霾。
“嘿嘿,那个骄傲的小子一定被先生教训了,要不然脸不会拉那么长。”一旁的罗耀幸灾乐祸的说。
“肯定是被骂了!”罗明也满脸欢笑。“这小子平时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瞧谁都看不起的样子。怎么样?这次傲不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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