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一人身材魁伟,正是仇嫒嫒的父亲,太守仇夺。他刚强的脸上此刻满是焦急担忧之sè,一边驱马飞奔,一边喊着女儿的名字。跟在他后面的亲随也四下张望,喊声不断。
“是仇太守,在找嫒嫒……也罢。”铁恒跳下岩石,回到仇嫒嫒的身边。
“嫒嫒,你父亲来了,来接你回家了。”他温柔的低语,俯下身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少女的玉颊,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要将她最后的身影烙印在自己的灵魂中。永世不忘。
“这是!”铁恒的视线从仇嫒嫒的腰间扫过,见到她挂在腰畔的香囊,铁恒心中一动,就把它解了下来。
“笨笨的傻丫头。当ri为了绣这个,手指上扎地尽是针眼儿……”铁恒抹去香囊上沾染到的污渍,眼神悠远。回忆着昔ri的笑闹。
这个香囊做工算不得jing细,却是仇嫒嫒初学女红缝制的第一件成品。对她意义重大,尤其是她还亲手将铁恒送她的那一阕诗歌绣在了前后两边。此刻铁恒轻抚那些个被绣地歪歪扭扭的字句。能够体会到仇嫒嫒当初是多么的用心,其中也倾注着她的喜悦。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duli。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铁恒不由得轻吟低咏,面上看不出表情,可他眉心的那道红痕,再一次裂开,一线血丝慢慢渗出。
“嫒嫒,我要把这个香囊留在身边,你不会怨我吧!”铁恒微笑着说,可笑容中没有一丝欢乐。他又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切了一小撮仇嫒嫒的秀发,将它们装入香囊内,再把香囊郑重地收好。
“嫒嫒,我去了。”铁恒说完,狠狠地将不舍封入心底,再也不回头。
他转开脸庞,往旁边走开好几步,也不见他如何作势,脚下猛地生出一股风旋,带起一道电光,人就如火箭一样拔地而起,笔直的升上十几丈的高空。
悬停了一瞬,铁恒身形轮廓略一模糊,人已飞空而去,再一闪,便没入夜幕消失踪。原处只留下一团噼啪作响的炽亮电弧,在夜空中格外的醒目。
仇太守那队人马立刻发现了这边的异状,驱马赶了过来。
而就在铁恒离去,仇太守赶来的当口,原本已悄声息的仇嫒嫒,皮肤上浮现出一层极淡的金光。衣裳底下,她的心口处,一点金中带红从体内渗出,它透出肌肤慢慢的扩散,循着某种符合天道规律的节奏和轨迹朝着仇嫒嫒的体表各处蔓延。
“嫒嫒,我的女儿!”这时候仇太守已经来到了不远处,看到仇嫒嫒躺在地上,他慌乱的呼叫,跳下马背,跌跌撞撞的奔到近前。
“不,不会的!”看清仇嫒嫒的苍白脸sè,衣裙上的大片血迹,仇太守如遭雷殛,身子一晃就往地上栽倒。他身后两名亲随眼急手,赶紧搀扶住>> --